灵狐道,“你反反复复只会说这一句话么?”
“我……要见……”沈辞疲惫的闭上眼睛,仿佛马上就要昏睡过去。刑手见状毒辣的一鞭子抽过去,带起一片血雾甚至是细碎的皮rou。鞭子上拧着一根根细小的钢丝,呈刺状立在鞭子上,每一鞭都像是在剥皮剔骨。
剧烈的疼痛驱赶掉昏沉,沈辞本能的胡乱挣扎着,徒劳使腕上又被刺出一圈血洞。
灵狐轻笑着凑在他耳边,一字一句的道,“你怎知上面的意思不是王爷的意思?王爷念在昔日情分上不想亲手处决你,你也要领情才是. “
沈辞不为所动,语气中多了几丝执拗,“那你让他来杀我,不必念旧情。”
短短几句交谈耗尽了沈辞的精力,他虚弱至极的缓缓垂下头去,陷入半昏半醒之境。刑手也不敢再打,怕几鞭子下去把人打死,便将鞭子空甩一下试图吓醒沈辞,空气中响起炸裂的鞭声。鞭子带给沈辞的苦痛实在深重,听到鞭声他蹙眉颤栗片刻,却终究没能清醒。
刑手又为难的去望灵狐。沈辞的猜测没有错,陛下的意思是刑讯逼供,动用酷刑无所谓,却不能让他稀里糊涂的死在刑讯中。
灵狐摆手道,“明日再审。”
沈辞有过受刑后越狱的前科,灵狐他们不得不对他多存几分忌讳,若是让他跑了他们都要掉脑袋。因此沈辞虽说被放下来不再吊着,却没有从折磨人的镣铐中解脱,血rou模糊的手腕刚脱离桎梏就又被一副沉重的、同样遍布铁刺的手铐反缚住,尖锐的铁刺在血rou中搅动着,让沈辞不由怀疑这双手会不会就此废掉。受刑时难得没怎么落下伤痕的脚腕终究没能幸免于难,脚镣扣上去的瞬间便刺出一串血珠。被这样残忍的束缚着,别说大费周章的逃狱,他连稍微动作一下都痛得钻心刻骨。
刑手可不会顾着沈辞的苦难,他们不耐烦的推搡着沈辞使他跌跌撞撞的走到角落,粗鲁的按着他头颈塞到一个狭小的铁笼中,抓起他凌乱的长发系到笼顶的铁栏上,迫使他只得或跪或蹲在笼子里,就算不用刑也不打算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。
“沈辞,日子还长,你今天不招还有明天,明天不招还有后天,如果你有兴致,我并不介意让你将这里的百余种刑具一一试过。”灵狐悠然吹灭蜡烛,刑室顿时一片漆黑,他的声音继续在黑暗中幽幽回响,“看你流了这么多血,明天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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