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。
玄北不语,低头掂一块糕点亲自递到虞子矜嘴边。
孩童圆溜溜的眼水光潋滟,张口便咬。
“至于牌匾......” 虞清安欲言又止。
昔日先王亲征时重病逝世,于数十万将士前传位九子夜里赭邺。
当时废太子囚在冷宫已有五年之久,而在文官中一呼百应的六殿下则代为监国,身处千里之外,直至大军班师回朝才恸悉先王已毙。
而新王玄北手握重兵,国玺与传位圣旨一应俱全,锋芒毕露不可针对。
玄北登基距今已有三年了,大行扬武贬文之道,用心之一便是削弱戈敏王权势。
或许一度隐忍不发的戈敏王也心下明了:若是再拖沓时日,只怕手中可用之人日渐减少,届时大事更难成。
如此一来,不得不生死一博,成王败寇在此一举。
新王在位,政绩无过,唯一可以做文章的只有继位是否名正言顺。
纵然是再士兵面前亲口传位的,先王却未必出自本意。
另有,玄北素来善于领兵带将,与威武大将军都铭共称镇国将军,故而他收买士兵也未尝没有可能。
戈敏王为人胆大心细,坏处在刚愎自用,坚信先王意中的君王绝非玄北。
而自古邺国君王喜将继位男子生辰八字与姓氏写入金龙圣旨,再藏于春熙园牌匾之后。
当年不揭牌匾只因玄北大势,讨不了好处。
近一年来戈敏多次提及牌匾,玄北总置之不理,只给他安上一个不敬之名。
新王越是避讳牌匾,戈敏王就愈发笃定,这回趁玄北出征直入春熙园,是打定主意要推翻夺位之贼的。
不想玄北瓮中捉鳖,假意出行,真身藏在相府,等的便是戈敏按耐不住。
如今戈敏与隆多伦已落入网中,牌匾揭与不揭全在玄北一念之间。
他不言不语,只瞥一眼暗卫。
暗卫俯首,“带刀侍卫长隆衮正对峙隆多伦于春熙园中。”
“是时候处理这个出头鸟了。”
玄北嗓音低沉,薄唇边角挂着残忍笑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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