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了风头,自是有火气。
何况婴贵妃不似一般妃嫔喜邀宠,从不对其谈及后宫琐碎与纷争,故而生养出个乖张聪慧又能说会道的小公主。她不知虞子矜是何人,也不深想,不过不满敬重的父王予他如此一份宠溺。
玄北的确宠爱这个不畏父王的小公主,然而怀里这个小东西胆大包天才是当真无人能及。
“他娇贵得很。” 玄北不大在意地回道:“他这性子,不足以成大事。喜乐乃邺国长公主,万不可同他一般。”
喜乐闻言估摸着到底是她能成大事,受器重,不再追问,欢欢欣欣凑到婴贵妃身旁去了。
他人琢磨玄是否别有用意。
到底是没提及身份。
邺国史上有王位禅让之例,此子年幼,看来将在玄北管教下成长。谁也摸不清究竟这是个霍乱朝纲小蹄子,或是一时玩物,不过最怕为玄北意中的继位人。否则几位嫔妃难有子嗣,母凭子贵成一句空话,再无出头之日。
这时宫人开始奏乐助兴,无论虞子矜怎么捂耳朵也绝不了声响,便心不甘情不愿睁开眼。
他迷迷糊糊撑开一条眼缝子,头一个瞧见闻名天下的贤王牯夏拉。
牯夏拉身披月牙白衣裳,质地上好,绣青绿竹节,雅致清新。发以玉冠系,两旁垂下两缕,眉目显雅,气质温润,优雅如画。他同玄北相较一个如月光皎洁不耀人,一个若暗夜深沉不见底,截然不同。
牯夏拉也瞧着他,一笑宛若春风过。
虞子矜歪头,也回他一个璀璨笑容,不将脸色差极一干嫔妃看在眼里。
玄北留意到两人动静,低头看去。
“玄北,我刚刚有一个梦。”
玄北也不知虞子矜从哪儿听来他名讳,如此轻易又出了口。要知道,天下便是道玄北二字也得小心翼翼补上一个王字。这般直率之人,虞子矜怕是古往今来头一个。
“什么梦?” 他问,心绪不佳,没能生出几分好奇。
虞子矜伸长脖子,拽他衣襟,凑在他耳边细声细气道:“等下给你说,就给你一个人说。” 而后松开手,喜滋滋瞧着宫女端来的酒菜去了。
热乎乎一团气儿打在耳边,玄北真不记得多久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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