昊毫无意外地没有出现在饭桌上。
谢凉估摸他要么是在思考,要么就是在补眠。
老好人赵哥不放心,拿了点吃的去看他,很快回来了,说是在睡觉。谢凉几人便不再管他,坐在饭厅等着开饭。
相比之下,同样一晚没睡的石白容一点倦意都没有,仍是那副淡然的模样。
他早晨先去看了看弟弟,接到江东昊的消息时人家已经爬下了假山,便只能在吃饭时关心地问一句:“江公子还好吧?”
谢凉道:“嗯,他喜欢爬山。”
石白容道:“听说他有些不对劲?”
“没事,他每次站在山上都那样,可能曾在山上受过重创,”谢凉随口胡诌,“你们不用理会,他的坎只能他自己过。”
石白容点点头:“我昨夜观他的棋步便觉他心性坚韧,落子很有灵气,假以时日必成大器。”
是哦,前提是成大器前他不会先把自己丧死。
谢凉几人整齐地回了一个迷之微笑,不想多谈。
这时庄主恰好进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