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了一口气,咧嘴说道。
白落雨不言语,只是默然地立在原地,犹如一尊玉琢的雕像,让人徒然分不清虚实,就好像下一刻眼前这人就会永远凝结成冰一般。
白成风突然慌乱起来,忍不住上前揪住他的袖口,将心中那股即将失去兄长的恐惧压下去,解释道:“秦绡的……嗯……东西丢了,他以为是我捉弄他,所以和我打了一架。”
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看兄长的脸色,见兄长并未阻止自己揪住他衣袂的手,瞬间心安了不少。
谁知兄长眼神幽幽,语出惊人,惊得白成风压在喉咙下的一番解释瞬间稳当地滑进腹中。
“是我烧的。”白落雨面不改色地说。
秦绡旋即瞪大双眼,不可思议地看着白落雨,大喊道:“大师兄!你怎能……怎能!”
秦绡涨红着脸,怎能了半天,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。白落雨动作自然地扶着白成风的肩膀,责备道:“身上有伤就不能安分一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