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
“不见不行?”他语气全无情绪,也听不出话中情绪,白成风便只当他是随口一问,便也随口一答:“不行。”
电光火石之间,白成风话音才刚落一个温热气息的唇瓣就堵了上来,堵得他脑袋里嗡嗡直响,连挣扎都忘记了,只好毫无反应地接受他温柔的攻势。待吻得他脑袋发虚、身体发软,白落雨才将攻势停下来,停靠在他的耳畔,低笑着。魅惑的音色让白成风双眸迷离起来,瘫软在他的怀中,喃喃地说:“笑什么。”
白落雨将他的身体牢牢圈住,见他被自己完全吸引了注意力,并且将不久前要见某人的事情抛之脑后,立即春风得意了起来,低笑着问他:“甜吗?”
“甜……”他这个字说了一半,浑身一个激灵,反驳道:“你又不是糖,为何会甜?”
后者倒也不以为然,心满意足地将他打横抱起,轻车熟路地寻了处屋子便钻了进去,在白成风强烈地挣扎下,白落雨最终放弃了白日宣yin这件事,改为搂着他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。
而将小灰蛋抛之脑后的白成风直至熟睡都再没记起,所以当他猛地从白落雨怀中弹起身子之时,双目陡然瞪大,似有气冲山河之势翻身便跳下榻中,回身双目如寒星一般盯着白落雨,而这厮正好整以暇地侧身单手撑着脑袋,眸子一眨不眨、笑意满满地看着白成风。
他发髻全部散了下来,几尺长的头发尽数凌乱地铺在床榻之中,他微微侧起的襟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胸膛,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幅画面,白成风脸色却十分暗沉。
他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,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又朝床榻走去,一把揪起白落雨身上的被褥,皱着眉头翻看了一番,却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,又正好瞥及他露出的一片胸膛,磨着牙狠狠地将他的衣襟拉拢,再咬牙切齿地问:“我的锁灵囊呢?”
闻言,白落雨眼眸危险地眯起,“谁的锁灵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