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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直都记得？”

“嗯。”小灰蛋淡笑着点点头，眼神却看向了另一侧。不得不说，他十分了解白成风，无论是八年之前还是八年之后。

“死后的事，我都记得。包括偃流窥见了我的记忆、装成柳七生的样子在南风城等着你们。”他语气不咸不淡，唇角却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，却还未待白成风看清，转瞬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