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狗玩意儿有没有给自己带信才是。
谢松青一口好牙都快让他咬碎了,好啊!好,李耀宗,好个不告而别!
谢松青的双手在背后早已经紧紧的绞成了一团棉花,得亏了他天生冷静自持的性子,才让他没在自己的学生、李耀宗的亲弟弟面前大吼出声。
李耀荣感觉到了谢夫子的不快情绪,但还是依着谢松青问的答了去。
“我爹娘看了信之后发了好大的一通火,都在骂我哥吃饭光长rou不长脑,这么大的事也不和家里商量!”李耀荣似个小大人样的摇了摇头。
“我娘她气的都快哭了,好几天都在那屋里唉声叹气的,这几天饭都不做了,让我二哥这个生手在那儿瞎捣鼓,可把我饿坏了。”
李耀荣摸了摸小肚皮,瘪起了小嘴巴,一副不开心的样子。
在书院内,谢松青是他尊敬的夫子,但因为这一年多谢松青和李家都走的很近,他有时会不自觉的把谢松青当成自己的哥哥那样说话。
谢松青看了看李耀荣那副委屈的小模样,心里的憋屈总算是散了一点去。
他低低的咳嗽了一声,摸了摸李耀荣的脑袋,又问了一句:“那他在信里有说他现在在哪儿么?”
这个人,就喜欢自己瞎拿主意,若他真要去,和他说说,一同商量商量,他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,也不就必会阻拦他。
“哦,这我哥他倒是在信里写了,他在那什么云城呢。”李耀荣除了这东洲县,对其他地界那是一概不熟悉的。
一听“云城”这两字,谢松青的眼睛猛的一眯,手也紧紧的捏住了身边的衣角。李耀荣只觉谢夫子这样子有些可怕了,他紧张的往后退了退。
南漠这半月在大燕胡作非为,弄得是人心惶惶。谢松青就算是再避世,他也知晓了这云城便是大燕的最南边的州府,和那南漠正交界呢。
这傻子,特意跑去送死的不成?
谢松青努力稳住了心神,忍住骂人的冲动。
他朝李耀荣挥了挥手,示意他回里头去。他则在那外边的屋下,望着远方的山顶,重重的吐了一口气。
直到夜晚回了书院的屋子里,谢松青的心里还是实实的堵了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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