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他说着,并不指望对方告诉他,拿出两只纸人卜了一卦,脸色略微和缓了些,刹那间夺过其中一人手里的刀,一个利落的转身,这几个人纷纷倒地,脖颈上都被划开了一道血痕。
东南密道口已经被人堵死,李儒风刚一走进,就觉出地下簌簌发颤,应当是什么人启动了墓内的自毁机关。
李儒风将入口的巨石挪开,信步走入了黑黢黢的墓xue里。
墙上挂着一盏长明灯,李儒风并没有取,径直往深处而去。
李澄晞正在勤勤恳恳地背书,现在已经好了许多,不似刚才那样磕磕绊绊。绿桃头顶又落了一层土,听得不耐烦了,去拉李澄晞,道:“主人啊,你都背了这么久了,就是我也学会了,你怎么还要背。”
李澄晞慎重道:“我们下来一趟不容易,这东西不比别的,万一我记错了一点儿,把李儒风坑害了,变成了什么动物,可怎么是好。”
绿桃默了默,没有再搭腔。
李澄晞决定出去时,才将灯交换给绿桃。绿桃一举灯,吓了一跳。
整间墓室里落满了厚厚的土,因两人在棺椁的筑台旁边,身上脚边落的土还算少的,筑台下头,土几乎到了小腿深。
李澄晞呆呆望着,绿桃猛地拉了李澄晞一把,催促道:“好像是有人启动了自毁机关,这墓xue估计马上就要塌了。主人,事不宜迟,我们快走!”
李澄晞依旧迷糊道:“那青戈呢?青戈怎么没有知会一声?”
他不经大脑的提问引发了绿桃的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