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光都是绝佳,但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,空气冰冷的让人窒息,到后来房间里开始陆续多出其他人,却热的让他喘不过来气。
总归都是痛苦的。
可他那时,却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,不过是区区一个会动的人偶,也难怪……
想到这里,时也幽幽的吐出一口气,小臂抬了起来,用手背盖住了眼睛。
吱呀──
房间门被打开,暖黄色的灯光透了进来,一个影子被投射在地板上。
时也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,就又闭上了眼睛。
真田弦右卫门一手端着托盘,一手开灯,顺便又把门轻手轻脚的关上,他圾拉着拖鞋走了过来,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“来吃点东西吧。”
时也手软脚软的在被子里扑腾了两下。
真田弦右卫门无奈的伸手把时也拉了起来,还在他背后放了个靠枕。
“看不出来,你这么贤惠?”
时也抬着眼睛笑了笑。
“贤惠不是这么用的。”真田弦右卫门叹了口气,把托盘上的粥端了起来,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时也嘴边。
“是吗?”时也啊呜一口含住勺子,嘴巴动了动又把勺子吐出来,含着一口粥含含糊糊,“你现在按照辈分……可是我的爷爷?这么做合适吗?”
“反正又没人看见。”真田弦右卫门淡定的又舀起一勺。
时也一边喝着送到嘴边的粥,一边定定注视着真田弦右卫门。他老了,头发花白,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蚊子,虽说老当益壮,但精神还是能明显的看出疲惫来。
和当年的那个一本正经的小伙子真的是判若两人。
时间就是那么奇妙,匆匆忙忙,如同白驹过隙,时也捉摸不透,也无法挽留。
他们本是一条线上的两个点,大约是今生都不该再有交集,是时也挣脱了时间的束缚,突兀的降临在这条长长的线上。
时也喝下一碗粥,觉得全身的经络里开始充盈起来,手脚也有了力气,但那股气是散的,无法凝聚,可能也永远无法凝聚。
他又缩回被子里,真田弦右卫门为他掖好被角,端起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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