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,万事大吉。”
胡莺莺点头,两人对望一眼,疑虑丛生。
刘二成摇头:“翁帆乃皇上的替身一等一侍卫,此番我们去西北,皇上也是很不舍地才放他来护送我们,应当不会有问题,否则这么多年来,他不会那么忠心于皇上。另外,他对孙大人尤其厌恶,时常而言相对,皇上倒是因此斥责了他几次。”
可胡莺莺却依旧觉得怀疑:“越是这样,越是可疑。翁帆一路上对我们照顾有加,贴心程度甚至不亚于女人,我就觉得,无事献殷勤,非jian即盗。他的职责是送我们去西北,但却完全不像是一个单纯的护卫。”
听她说完,刘二成倒是也有所怀疑了,但终究没有证据,此事只得暂且放下。
那壶热水,他们两个没动,豆哥儿非要喝,便喝了一碗,竟然没多大会儿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胡莺莺摸摸豆哥儿的脑袋,心里有些奇怪,刘二成说道:“这孩子在家时就贪睡,这几日总是睡得多。”
旁边景瑜却说道:“哥哥每次下车休息,都与翁护卫说话,练习拳脚,每次回来都很困的。”
胡莺莺心里咯噔一下,决定往后让豆哥儿莫要再去跟翁帆走得太近了。
看着豆哥儿与景瑜,胡莺莺就难免想到了糕糕。
原本从小疼到大的女孩儿,却没想到会有一日,越来越远,直到音信全无。
不知道糕糕这些日子怎么样了?会不会哭?
胡莺莺心里一酸,眼泪也快掉了,但怕旁人瞧见,赶紧把脑袋别开,假装去看外头的风景。
还好,刘二成知道她的心思,握住她的手:“等我们到驿站之后,就托人送信回去报个平安。”
他们在担心糕糕,糕糕当然也在担心他们。
这些日子,糕糕虽然有皇上宠爱,但终究失落的很,时常发呆,宫女都要喊上好几遍,她才回过神来。
皇上愈发地心疼,白日里忙着政事,晚上便忍着困意去哄她高兴,只是,糕糕倒是比先前成熟了许多。
她轻声说:“皇上您睡,您白日里有精力处理政事,朝廷安定了,臣妾才能早些见到爹娘。”
这话让皇上心里难受,他搂着她:“糕糕,朕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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