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跟你说,吴成龙死了。”
糜芜久已不曾想起过吴成龙,只随口问道:“怎么死的,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去年的事,”窈娘道,“宫中内乱平定之后,邓远回二龙山遣散他那些弟兄们,才知道吴成龙死了,看尸体的模样是刀伤,究竟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。”
糜芜心里一动,无端便想到了崔恕,当初他就曾说过,她心肠太软,成不了大事,吴成龙那种人应该杀了,才能永绝后患,莫非是他替她下了手?
她心里猜疑着,却又不能对窈娘说,于是改口道:“我出宫这么久,jiejie怎么也不来看我?还非要等到我找上门来jiejie才肯来,jiejie该不会是有了邓远,就不要meimei了吧?”
窈娘笑着摇摇头,语气却郑重起来:“其实就连今日,我也不该来。我是什么出身,邓远又是什么出身,与我来往只会连累meimei遭人议论,阿糜,你我之间,原本也不拘泥于这些俗套,只要我们心里头彼此念着就好,见不见面的,都没什么。”
糜芜抬了眉,似笑非笑:“我如今的身份,便是他们有什么念头,也只好心里想想罢了,我倒要看谁敢在我跟前乱嚼嘴!”
“不行。”窈娘搂着她,软语相劝,“阿糜,我听说陛下待你颇为不同,你不为别的,也得为陛下想想,听话,以后我会时常给你写信,咱们就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糜芜想起崔恕,眉头不觉便蹙了起来。他会介意吗?
窈娘见她不说话,便猜到她对崔恕也是不同,心里既是高兴,又是惆怅,柔声道:“阿糜,国丧之后,我会与邓远成亲,等选好了日子我写信告诉你,就不请你去观礼了。”
糜芜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,然而心里那个坎,怎么也过不去。算起来她一路极力地往上走,也无非是想让自己,让自己在意的人过得更好些,若是得到权势,反而要与亲朋分离,又有什么趣味?糜芜嫣然一笑,道:“不,我一定过去。”
她挽了窈娘,不等她拒绝便道:“身份原是为了行事方便,若是反而因为这个束手束脚的,连jiejie大喜的日子都不敢露面,我要这郡主的头衔有什么用?jiejie不用再劝,我去定了!”
窈娘知道她的性子再劝也是无益,然而她回想起从邓远口中听到的关于崔恕的零星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