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模一样,难得天然的东西,竟有这样相配的,崔恕笑了下,道:“所以药在这只酒杯里?”
“陛下这疑心病啊,真是根深蒂固。”糜芜摇着头,从他手中拿过那只酒杯,又把自己的给他,道,“这样陛下总该放心了吧?”
“不放心。”崔恕垂目看着手里的酒杯,道,“现在,我又疑心是这杯了。”
“哪有这样麻烦的?”糜芜娇嗔着,抬手将自己手中的饮了,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酒杯,忽地凑过去也喝了,抬头向他一笑,“这样陛下就放心了吧?”
“我并没有说不喝,”崔恕急急要拦,并没有拦住,心中怅然若失,“合卺酒原该两个人一起喝的。”
他想,果然是合欢梦不成,就连一杯安慰自己的合卺酒,竟也没喝到。
“那么,这样呢?”糜芜勾了他的脖颈,忽地凑过红唇,吻了下去。
唇齿交缠间,她含在口中的酒液一点点哺到他口中,崔恕用力搂紧了她,迅速变成掌握主动的那个,贪恋地攫取着,糜芜挣脱不开,纤手顺着衣衫的缝隙,忽地伸到他腰间,挠了几下。
崔恕怕痒,略一放松,糜芜趁机挣脱了,抬手整理着散乱的鬓发,微微喘息着说道:“这样算是合卺酒了吧?”
酒意越发沉重,崔恕搂过她,低声说道:“我有些醉了,可你还清醒着。”
“我也不见得不醉。”糜芜笑笑地抚了下他的脸颊,“只不过陛下醉眼朦胧的,看不大出来罢了。”
“合卺酒我们已经喝过了,”崔恕握住她的手贴住自己,道,“从此刻起,我们就是夫妻。”
糜芜抬了眉,轻快地说道:“怎么会?一杯酒而已。”
她挣脱他的怀抱,起身向门前走去,道:“昨日陛下说只需要发一道诏书就能逼我嫁,陛下其实说错了,若是我不想嫁,陛下根本拿我没有办法。”
崔恕哪里肯信?连忙站起身,三两步跟上她,搂在怀中,问道: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先皇曾给过我一道诏书,”糜芜抬眼看他,说道,“在郡主府收着,我要取来给陛下。”
崔恕心中一惊,本能地觉得不好,毫不犹豫地拒绝了:“不许去,我也不想看。”
“崔恕,”糜芜叫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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