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啦,过阵子吧。”
如果忘记他是一项工作的话,绝对不会比跟着同侪开始新的工作容易。她已经可能再跳槽了,当然,她更不可能要父亲来出面解决这个问题,所以她只有应战。
李偲奔跑着给总经办送材料的时候,易数冷不防跳出来拉着她去楼梯间开始质问她的见异思迁。
“昨天那人是谁?”易数冷着脸,语气十分生气。
“我还要工作,送去给田总的调查表格可耽误不起。”她扬扬手里的文件,面无表情说完转身就走。易数打掉她手里的文件死死拉住她,皱着的眉头,似乎还是李偲的男友,似乎他还可以正大光明理直气壮地生气。
“易先生,您以为您还有资格生气吗?您还好意思在这和我拉拉扯扯!要不您找我爸爸讲清楚?他同意您这么做,您就继续?!”
“我会处理好这一切,我承诺的我会去做。”易数平息了自己刚才的怒气,质问变解释。
“你知道你老婆跟我说什么吗?说我故意跟你分开就是为了让你更加抓紧我,她说我虚伪,拜金,你给了我什么好处。如果我还盼着你去处理你和她之间的关系,那我就真成了她说的这样的人了。你已经成为让我拥有美好生活的障碍了,你应该离开我。我还想保护我自己。”
“你是什么样子的人,不应该由她来评价!”
“可是世人都和她一样看我!”
两人都不再说话,僵持了许久,易数弯腰捡起那些材料,仔细地拍去纸张的灰,交到李偲手里,“如果你想好了要离开,我不会为难你。”说完一骑绝尘。
想,是一切烦恼的源头,做,是打消疑问的办法。她所能做的就是把伤心把不舍溺死在电影里,晚餐里,鲜花里,公园里。也许,不是每一段恋情的从一开始就都是顺畅的,也许,一开始就异常用力的感情可以换来更加美好的结局,也许,钱伍明是更合适的人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