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楼都是废弃的桌椅,温祁看了眼桌子上干涸的血迹,眼底有点凉。
因为新楼的建成,旧楼就成了施暴的场所么?温祁:“这是你做的么?”
林琬看了眼血迹,也吓了一跳,但碍于要威慑温祁,就硬着头皮:“不然呢,你老实点知道么?”
温祁冷飕飕地看了她一眼,林琬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也有点发慌,她拿着绳子把温祁捆了一道又一道,问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安泽学长,先前sao扰他也就罢了,现在为什么还要把脏水往他身上泼?”
温祁翻了个白眼:“不是脏水,而是事实,你们安泽学长就是这么一个人。”
试问普天之下谁能允许别人这么说自己的爱豆?要说一开始林琬还没被激怒,现在是真实地怒了。
她拿着生锈的桶接了一盆水,朝着温祁的头上泼了下去,少年人施虐的快感顷刻间被满足。
温祁抬眼,道:“你高兴了么?”
头发湿湿嗒嗒地垂在胸口,锈味从头覆盖到脚,林琬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,一阵上楼梯的声音却又使得她的胆子大了起来。
为首的女生一看到温祁这个任人宰割的模样手就痒痒:“脱了她的衣服,我们得抓住她的把柄!”
第二百零二章
林琬稍微犹豫了一下:“真的要脱?”
“当然了,你忘了之前安泽学长是怎么被她sao扰的么?”
林琬的犹豫在稍纵即逝,她握紧了拳头,磨了磨牙:“好!”
粉头都已经发话了,再有异议的人都没异议了。
温祁脸上还留着锈蚀的水渍,他瞪着眼前正向他不断逼近的女生们,问:“我究竟做了什么惹到你们的事?”
“你没做惹到我们的事,但你sao扰安泽学长就是你的不对!”
温祁抬头,一脸疑惑:“安泽学长?我为什么要sao扰他?我跟他根本就不认识!”
林琬倒是笑了:“得了吧,现在说已经迟了。”
温祁无可奈何地在脑中问寿:“郁尧再不来我就得掉马了。”
寿:“再等等,郁尧距离这里还有五分钟的路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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