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的手指有种被烫伤的错觉,狠狠甩开面前之人的手。
宁汝姗后退几步,捂着发红的手腕,看着他毫无波动的面容,心中一沉。
——他真的不记得了?
那句激烈着她往前走的话,明明是他说的,可他却不记得了。
屋内弥漫着死寂的沉默。
宁汝姗细白的手腕开始发红发胀,透出狰狞的红痕,可见刚才容祈确实是下了力气。她捧着手腕,只觉得下巴疼,手也疼,心里更疼。
若是连这一步也失败,她甚至迷茫到不知该从何下手。
难道她真的靠近不了少年时的那簇阳光。
她只是这样想着,就觉得有些失落难过。
站在她面前的容祈动手开始自己系着肩上的披风,袖长白皙,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打着结。
动作一贯的优雅矜贵,慢条斯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