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叫冬青把岁岁牢牢看着,眼下只怕要生气了。”宁汝姗缓缓伸手,回抱着他,拍了拍他紧绷的脊背安慰着。
“那也一定很疼,我当时若是陪在你身边就好了。”
容祈也被今日吓了一跳,心中越发害怕,只觉得空荡荡的。
自来女子生产都是一道鬼门关,多少人没有走出来,若是新生的生命建立在母亲身上,本身就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。
宁汝姗耳朵一红,伸手拧了拧他:“松手,都是人呢,也不怕人笑话。”
容祈见人恼了,松手把人放开,只是依旧牵着她的手。
“也不知道岁岁吃饭了吗?”容祈岔开话题问着。
“肯定没有。”宁汝姗刚刚一动手,就被人紧紧抓着,“疼,刚才被热水烫了一下。”
容祈皱眉,捧着她的手看了看,果然看到虎口处,有一大片刺眼的痕迹。
“回去涂一下烫伤药就好了。”
容祈放在她的手,嘴边吹了吹,轻轻的,痒痒的,意外减轻了手背麻麻的疼痛
宁汝姗痒得眼睛眯了眯,打趣着:“看来我们的世子爷也被吓到了,一晚上都奇奇怪怪的。”
“我们有岁岁就可以了,我不是怕血,我是怕你……”
容祈捧着她的手,认真说道,可话到嘴边又生出一点害怕,便又停了下来。
宁汝姗一愣,扭头去看容祈。
容祈沉郁的眉眼在沿路摇曳的烛光中若隐若现,如水墨画般流畅的线条也微微蹙起,嘴角抿起。
——他是认真的。
中秋盛宴就在容宓产下双胎的时光中有惊无险地过去了。
宁岁岁和长生被冬青死死看着,到最后只能气呼呼地手牵着手睡了过去。
宴家在应天府发了三日喜糖,最后随着临安的一份信,容祈和宴清回临安的日子也被急促地提上了日程。
临安的民间舆论早已沸沸扬扬,甚至旨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应天府都能隐约窥探一二。
——女人到底能不能称帝。
第三次北伐军的失败随着曹忠的骤然死亡被赤/裸裸搬到台面上,所有矛头都隐晦地指向当今圣上避战懦弱。自私狠毒。
五年前的襄阳之变都被翻了出来,明明半月前都得到消息,可上位的人却迟迟没有下召支援,只因为当年守城的宁翌海收养了韩相遗孤。
民间舆论沸反盈天,尤其是边境城池,人人都怕成为下一个襄阳,所有守城军都怕成为第二个北伐军。
人人自危。
就在此时,应天之祸突然传到临安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