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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把人吓跑可就不好了。好整以暇地洗了手, 又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,终于退了出去,将整个空间都留给了里面的人。
谢辰悄悄看了看, 见确实没人后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站在镜子面前,看着里面面红耳赤的陌生的自己,他颤颤巍巍伸出手,几乎都不认识里面那个人了。
这……是他吗?
之后两天,谢辰都有些躲着新玉。
早出晚归,吃饭都不在一起,新玉等他到深夜,他也不怎么和新玉说话。
新玉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紧,便也没堵人,就当是给对方放了两天假。
而在这个“放假”期间,谢辰再次去了他许久没去过的医院。
这让他的主治医生很意外,因为这是谢辰唯一一次在不是特定检查日主动来见他。
让他有些疑惑。
在几分钟后,他鲜少的不祥的预感成了真。
他苦笑着看着谢辰,“谢先生,我想我得提醒你一下,我是脑科医生,不是心理医生,您跟我诉说心理上的困苦,我恐怕没办法很好地帮助你。”
谢辰其实无所谓。
他需要的是一个听众,和一个能够推着他前进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