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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郁宁应了一声，不过声音有些无精打采。

盛扬看了他一眼, 问道：“困了？”

“嗯, 有点。”郁宁打了个哈欠，说道。

盛扬了然地点点头：“都快十一点半了，你今天又忙了一整天没怎么歇过, 确实应该很累了，明天没工作, 你回去以后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
深夜的马路上没有多少车辆, 他们的车子开在路上倒是一路畅通, 照这个速度很快就能到家了。

“好。”郁宁应道，然后他使劲摇了摇头，将困意从自己的大脑中驱逐出去。

他问：“对了盛哥, 我今晚表现得怎么样？”

语气上扬, 又带了几分期待, 像极了来讨要夸奖的小动物。

“那当然是——”盛扬故意停顿了一下吊他胃口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完美了！”盛扬毫不吝惜地夸赞道，“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点手忙脚乱，不过后面进入状态之后，表现得就很棒了，气氛被你带得非常好，完全看不出来是第一次直播呢。说不定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，以后要是过气了，可以开个直播度日嘛！”

“你不要咒我过气嘛！”郁宁不满地抗议，“我今天过生日，你能不能盼我点好的。”

“呸呸呸，说错了！”盛扬从善如流地改口，“那就改成以后我们多接点直播类的工作吧，怎么样！”

郁宁心中一阵无语，这人果然还是想要压榨他。

“不过虽然说咱俩双剑合璧效果很不错，但是今晚那个壕粉的出现，也帮了很大的忙呢。”盛扬忽然说道。

“嗯，是啊。”郁宁点头。

“话说这个壕粉是什么来历啊。”盛扬提出疑惑，“以前没听说过你粉丝里有这号人物啊，起码不是特别活跃的粉丝，而且，他是新注册的号，神神秘秘的，真是让人好奇他的真实身份啊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不知道吗？”盛扬问道。

郁宁老实摇头：“我不知道啊。”虽然对方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，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。

盛扬似笑非笑地说：“说不定啊，是看上了你，准备借着这个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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