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某位色令智昏的人,病好了也不肯出院,还非得时时刻刻守着他那牡丹花,以防被人觊觎。”
大白不由看了眼另外一边床上躺着没半点动静的洛子黎:“谁觊觎他了?”
“没人觊觎,他自己瞎担心。”陈余冬自顾自地回答了。
关默好笑地看了他一眼,继而冲大白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医生说近期多注意应该就差不多能醒了,所以我就想搬过来守着他,这样他醒来的时候,也不至于身边没有人。”
陈余冬叹了口气说:“你就守着吧,栽透了你。”
关默眉头一挑:“那可不是。”
陈余冬终于彻底懒得搭理他了。
关默倒也不在意陈余冬这个态度,这人就是这样,从小到大嘴巴就不饶人,但心是好的,不然也不可能真为了他一句想搬过来,就亲自跑动跑西去医院办手续找个两人间的空套房,让人收拾妥当了,又亲自请了半天假,忙里偷闲跑过来替他挪床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