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师傅一支自然更算不上,难道是西域昆吾国?
如果这位乔军师真是她父亲,那,他知不知道当年会因为失忆和母亲在一起,有了他们一家人。
父亲真的到死都没有恢复记忆吗?
那要是让师傅知道,算无遗漏的乔景峰居然死于服劳役的途中,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?
凉州,天牢。
陈璋看着大开的牢门,和堂兄陈玄漆黑的脸色,很是痛快。
陈玄你不是很厉害很果断吗?说把老子关起来就关起来,你有本事把老子关起来,就别放啊,这会儿还不得求着老子出去。
陈璋得意洋洋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,让自认涵养不错的陈玄都忍不住了,“差不多得了,你也知道你是仗势欺人,你赶紧出来,我就当从没有关过你。”
“哎,别啊,可千万别当没有关过我,你要是说没有关过我,那我这几天白喂蚊子了。”陈璋将被蚊子叮了的胳膊往陈玄面前一伸,“我当初让你慎重了吧,可你是怎么说的,成王败寇,那现在谁成王了,谁是败寇?我说陈玄堂兄啊,老祖宗的话说的有道理啊,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,还有什么来着,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”
陈玄按住自己脑袋上被气着绷紧的青筋,“如果你想让我给并州牧带封信,将你冒充重崖居士之事告之,你就可劲蹦,我没意见。”他陈玄纵横官场这么多年,能被你一小鸡仔给拿住,那他明天就没脸做人了。
陈璋可不是吓大的,“你写啊,我有什么好怕的,重崖居士可是并州牧的救命恩人,我这个奉命假冒的使者,还怕你一个外人吗?写,马上写,这封信我亲自带过去,当面呈给并州牧。”
陈玄咬牙,“你—到—底—想—怎—样—?”
陈璋眼珠子一转,“简单,给我赔礼道歉,说你错了,我陈璋本就是重崖居士,你却有眼不识泰山,多多海涵之类的,看在你是我堂兄的面上,我就出来。”
如果不是凉州牧三令五申,不可动粗,他恨不得直接把陈璋抓出来。
“好,我道歉。我承认你陈璋是重崖居士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是我认错人了,请重崖居士多多海涵。”陈玄将‘重崖居士’这四个字咬的极重,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恨不得吃了陈璋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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