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任务,而是希望你帮我劝劝灰衣,告诉他,我找祭酒大人不是为了伤害她,而是送她一场大机缘。你还记得组织成立的初衷吗?”
李景文恍然大悟,“难道是我们墨衣使者奉命守护的国师宝藏?大人想邀请祭酒大人进宝库?可祭酒大人作为吴国祭酒,而国师身为吴国国师,只要我们当面和祭酒大人陈情,祭酒大人应该也不会拒绝。我们只是为我们守护的国师宝藏寻找一位真正的新主人,又不是要伤害祭酒大人,灰衣不会不满,祭酒大人也不会不同意啊!”那首领为什么要让灰衣‘带’祭酒大人去国师宝藏?
“哎,”首领正袖,“这件事是我们墨衣使者存在的意义,寻找到国师宝藏新的主人何其艰难,就算是找到了,也许,那个人也不想要。可如果不能完成国师的遗命,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?”
首领口中的‘我们’指的自然是墨衣使者最初成员,国师的誓死效忠者。
李景文疑惑,“所以?”
“所以,我们要请吴国唯一的女儒生祭酒大人亲自去打开国师宝藏。我知道,如果我说我是为了国师守了这么多年,你一定不信。毕竟作为明面上托付的陈家,都已经背弃了信仰,我凭什么说自己不是挂狗头卖羊rou?”
将军这话,话糙理不糙。
李景文抱拳,“仗义多是屠狗辈,将军虽不是世家出身,却也少了一层为世家谋划的枷锁,将军愿意做个信守承诺之人,此等高风亮节,农夫愿意追随。”
将军叹气,“是啊,陈家是世家,国师宝藏里虽然珍宝无数,对我们而言,极其有吸引力,但对世家,他们更在乎的,应该是当初国师亲手放入宝库的《踏浪歌》。你不用问《踏浪歌》是什么,你只需要知道,得《踏浪歌》者得天下。我前几日见了几个老不死,从他们口中,知道了一个秘密,结合我知道的,有了一个初步的结论,不知农夫可有兴趣一听?”
这是对李景文刚才追随之言的奖励,李景文自然不会推辞,“某洗耳恭听。”
“这天下大局,实则是早就注定的。我们每个人的命运,早就在一本书册中固定,我们只能按照神的旨意,沿着命定的轨迹前行。也许,连我们现在知道这个秘密,也在神的安排之中。”
将军的语气很沉重,而李景文却在这一刻,嗅到了不同的意味,也许,将军本来就打算找他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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