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继任者,你便是‘十衣’之一,可以继承灰衣的身份,知道这些分属应当。”
‘十衣’是除了十几位核心元老以外,墨衣使者真正的核心人物。在很多元老因身体原因退居幕后之后,算是组织的实际掌控者。
李景文用食指指着自己,“我?”他将手摇的圆圆的,“将军,别介啊,我一个种地的,怎么能成为组织中的‘十衣’之一啊,这,这太可怕了,我做不到,也做不了!”
将军右手拍到李景文肩膀上,“农夫你谦虚个什么劲啊,你手下的农庄牧庄还少吗?农民做到你这份上,可比不少大商人还威风。你能将这么多庄子管理的井井有条,一个‘十衣’之一,有什么不好当的。灰衣会提出离开,不过是不敢赌那个万一罢了,说白了,他最信任的还是他自己,哪怕我拍着胸脯说不但不会伤害祭酒大人,还会送她一场大富贵,他也不愿意相信。”
“所以,现在将军的意思是,需要我请祭酒大人来接收这场大富贵?”
将军的笑声从面具下面传出来,“聪明,你现在知道了来龙去脉,自己也该有个判断,知道我们从来都不打算伤害祭酒大人,也许这位还是我们国师的后辈呢,说起来本就是一家人,我们又怎么会伤害国师的人呢?”
听说国师是打败了长山军军师乔景峰的男人,果然深不可测,居然能知道二十年后吴国会出一个女儒生!
不过,前有预测众生命运的《踏浪歌》,后有以《踏浪歌》为名形成作品卡牌的国师,似乎也不奇怪了。
祭酒大人为益州做了这么多事,最有资格继承国师宝藏的果然是大人啊!
也许,国师并不是为了什么女子,他只是为了答谢大人为益州,为吴国做出的一切。女子什么的,不过是臆测或者是误会?
“既然国师宝藏本身便是国师留给祭酒大人的,自然该归大人所有,我会将一切和盘托出,至于大人愿不愿意去,我就不保证了。”
将军松了口气,“你愿意亲自去一趟说清楚也好,本来我一番好心,可不能让祭酒大人误会了。不过,这事你可得抓紧时间,这陈家找错了人,要是让他们先找到了打开国师宝藏的方法,那对祭酒大人多不公平啊!”
李景文抱拳,“诺。”
原本墨衣使者的首领可是承诺不需要李景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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