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很开心,毕竟他在洛阳待的时间不短,因为和晋王年龄相近,玩的很是不错。
有外人在才恭敬的叫一声晋王,平时二人都是以字号相称的,刚才他能很容易就认出了做了重重伪装的晋王,也是因为这个缘故。
景承麒苦笑,“我奉旨去安息继承安息王位,但安息国内似乎有势力并不想让我去安息,一路上我们遭遇了不少围杀,你们还是早早离去为妙。”
李清宇恍然大悟,“晋王,你居然要当国王了吗?可你明明吴国晋王当的好好的,一个安息王有什么好当的。”
李清宇嘴快说了一堆,才反应过来,刚才晋王说的是奉陛下的旨意,生硬的转移了话题,“我知道了,你们绕道恒河,想从另一个方向进入安息,安息内部的势力一定以为你们想进入安息国土,必须通过安息和吴国交界的希尔帕平原,你们反其道而行,虽然浪费了时间,但也保证了安全。想必你们选择绕路后,就很少遇到袭击了吧。”既然如此,为何还建议他们离开?
景承麒脸色很不好看,他没有介意好朋友刚才的冒犯,很是体贴的回答他最后提出的问题,“我们选择绕路,一时自然可以蒙蔽对方,但我们长时间没有出现在预定的地方,对方也不是傻子,早晚会想到我们饶了路,他们完全可以在我们的前面堵截我们,离安息越近,他们出现的几率就越大,毕竟我们是在安息境外转圈,而他们可以直接横穿安息国土。”
想起这段时间和他交手的诡异力量,景承麒心中的担忧不可避免的又一次涌上心头。
一想到陛下的重托和跟随他离开吴国的她,景承麒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更沉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