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袖接着道:“小张儿说,刘公公虽然伤着,但是写了封信给你,现在秦三立收着,他说,jiejie若是不害怕惹祸上身,可以去要来看。”
宁砚泠急道:“他为什么不带来?我是不怕的,但是现在在这里怎么出去呢?”
绿袖道:“我也这么和他说了,这太后娘娘的地方是难进难出,就算jiejie想出去,也要出得去才是啊。可是小张儿说是秦公公说的,这信必然攸关刘公公的性命,秦公公看着刘公公写了信,托给他。待刘公公出宫后,他本想烧了那封信。”
绿袖说到这里,把眼偷瞧宁砚泠,又接着道:“秦公公说,是宁小姐害的刘公公,刘公公还给这害人——宁小姐写信。”
宁砚泠叹道:“秦三儿和刘一保一向亲厚,他觉得是我害了刘一保罢,我不怪他,你也别顾忌,照实说就是了。”
于是绿袖接着道:“秦公公说,刘公公求他好歹给jiejie递进来。可是刘公公不知道jiejie已经进了萱室殿了。秦公公托小张儿来告诉jiejie一声,想要信可以,但是得亲自去拿,他不递信的。”
宁砚泠道:“他做的对,信经手了别人,发生什么事情就难以预料了。”
绿袖不平道:“那他也不该这么说,好歹现在jiejie也是公主赞善,他这个品秩怎么可以非议呢!”
宁砚泠倒是很平静,对绿袖道:“谢谢你维护我,但是这事错全在我,他怎么说我,我都不会怪他的。”
绿袖道:“jiejie要真想出去,还是有办法的,我现在先去催饭,回来再细说。”
说毕,绿袖便走了,也不知她的方法是什么,宁砚泠呆呆地靠在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