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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
其实千年前他和楚原也就相处了十年，加上千年后重逢，可能还不到十一年。

但苏独不管。

反正他沉睡时候还惦记着楚原呢。

楚原默了一下，他总感觉自己还没到千年岁数，但既然狐狸这么说……那就是吧。

于是又道：“我为什么会失忆。”

“你找回了你原本力量，”

苏独道，“然后就失忆了。”

楚原再次沉默，他只是感觉自己睡了很久，久到忘记一切。不过醒来后确实找回了自己两份力量——一个是那块红宝石，一个是被他杀死那人丹元。

苏独一言不发地看着楚原。

男人眼眸依然是赤红，他不喜欢。

混沌也有一双红宝石般眼睛，但那是温和红色，总是含着笑意。楚原却不同，他是极具侵略性血色，令人见之生畏。

混沌灵魂……或许就包含着混沌从不外露黑暗而危险一面吧。

不过楚原还是他楚原。

小狐狸不晃尾巴了，而是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，琉璃色眼眸里清清浅浅，倒映出他一个人身影。

楚原心里有块地方忽然一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