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祝幽道:“这小子不听话,非要逃,所以无奈之下才把他扔下,让他消停消停。”
地上趴着的那人,悠悠转醒,然后开始鬼哭狼嚎:“挨千刀的哦,可怜我无缘无故被人欺负一场。”
玉晚楼的老鸨,虽然已经蓝颜枯萎了,但眉眼中的绝色还是隐隐约约有几分的。这不老鸨一哭喊,人群中便有人站出来,质问段语书他们:“你们想干嘛?光天化日之下,是想欺负人吗?”
段语书瞥了那女子一眼,懒得回答,直接从腰中拿出县令令牌,一亮,堵了悠悠众嘴。
“衙门办案,闲杂人等退散!”
祝幽靠近段语书,道:“你是何时拿到的令牌?”
段语书将令牌一收,不回答她,只吩咐道: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说完,段语书便牵着杜若的手往二楼走去。
那潇洒的模样看的祝幽牙痒痒,想她也是一名有名气的方士,如今却沦落成别人的苦力,要是让其它同胞发现,不被笑掉大牙?
祝幽做贼般的往四周看了看,没有发现熟悉的人影,便松了口气,二话不说将老鸨踢提到了二楼。
等到祝幽赶到房间时,段语书已经带着杜若在慢悠悠地喝着茶,神清气爽,怡然自得的样子,再一次成功让祝幽牙痒痒。
段语书举着茶,看着被祝幽再一次扔到地上的老鸨,道:“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,不然这茶杯就是你的下场。”
老鸨听出了段语书话中的威胁,便悄悄抬头看了段语书一眼,恰好看见段语书将手中茶杯捏碎,吓得身体一抖,再不敢造次。
“大人尽管问,我一定知无不尽,言无不言……”
段语书对祝幽使了个眼色,祝幽不情不愿地将门关上,然后坐到桌子旁边,听着段语书要问的问题。
“簪郎的身世你知道多少?还有你何时将簪郎收入玉晚楼?”段语书劈哩叭啦的说了一大堆。
老鸨理了理思路,颤颤地道:“簪郎是在他六岁时被人买进来的,当时来卖的人说,簪郎家里贫困连锅都掀不了盖了,再加上家中幼子实在是多,便将最小的儿子卖给了人贩子,最后被卖到这玉晚楼中。”
那老鸨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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