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玫,我害怕,刚刚……才,才推开你的,你的手指就让我很疼了……我不知道……那个……会不会更……”观慈音肩膀微颤,无措似的。
就仗着你漂亮吧。
“我不喜欢强迫人,你害怕,我就不做。”阎玫眼珠往上翻,他直起身,炽热的掌心宽大又些许粗糙地摸着观慈音的长发,在观慈音慌乱垂下眼的动作里他舌尖舔齿,混账般往里摸到了后颈上的腺体,这腺体还贴着阻隔贴,贞节烈妇般不肯让阎玫看。
烦人。
不给亲。
不给摸。
还可怜兮兮地装委屈。
就仗着你漂亮吧。
阎玫烦躁想。
因为你漂亮,最初遇见你,才没有杀了你。
因为你漂亮,所以你才成为了我的妻子,可以与我共享我的权力与地位。
因为你漂亮,我才没有计较你的利用。
因为你漂亮,我才愿意装傻陪你玩过家家一样的游戏。
他知道观慈音今夜来绝对不是单纯地想他。
绝对是有利所图。
和索要羊舌香夜缉查令时的利不一样,观慈音像是从他这里尝到了甜头,变本加厉想要更多了。
可是索要更多,就该贡献更多不是么?
装哭能得到什么?能得到他不干他,还有他的怜悯。
他的怜悯有什么用?
不是一开始最讨厌他的怜悯吗?
观慈音的信息素还历历在目。
阎玫的信息素却没有出错,也没有失控,他冷静极了,这是军校严加训练的成果。
他不是那种轻易臣服于信息素的alpha。
他比普通alpha强大太多,也自制太多。
他冷静地想起一个问题。
“观慈音,那晚到底为什么跳楼?”阎玫面无表情算起了旧账。
“什么跳楼呢?说这个做什么……”观慈音轻抬下巴,无辜地望着阎玫。
阎玫唇瓣微扯,金瞳天生却带笑,“父亲阔别三年来观音城找你的那一晚,为什么跳楼?一跃而下,是想死?还是别的什么——你一会儿……慢慢贴着我的耳朵,告诉我好不好?”
观慈音眼皮敛下,皮肤冰凉。
“那晚跳楼,究竟是为了求死,还是为了让我心软出面救你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那个晚宴,我在看你。”阎玫笃定道。
观慈音双眼微睁。
“紧张什么?开个玩笑而已。”阎玫耸肩,慢悠悠道:“毕竟那晚啊,可是我们的初、见,那样漂亮冷淡的一位监察官竟然要跳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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