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蛊毒发作的是花稚,他却不知道为何自己比她还亢奋,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异常的快,如同走火入魔一般,让他生出诸多暴虐嗜血的渴望。
“可以吗?”月琉音低声问。
花稚浑身发烫,低低喘息,说不出话。
“可以吗?”
他又耐心问了一遍。
他心下是清楚的,事情到了这一步,花稚心中早已是默许的。若是为了解蛊,于她而言,一次或是三两次,并无什么区别。
这期间区别,是仅对他而言,才有意味。
或许是得她首允,才显得他眼下所做之事并不那么暗昧卑劣,亦或是,这样才能放纵他自己稍许在弟子身上沉沦片刻。
又或者,他是想从她口中听到什么。
他想听到些什么……
他徐徐探进一指,发现里头已经很湿了。
层迭的蜜rou压下来将手指紧裹,带来一阵绵软压力,瞬间勾撩得他躁动难耐,热血沸腾。
可他觉得这对花稚似乎有些不够。
所以他抽出三分中指,只留了部分在xuerou中,又以食指去拨弄上方的花蒂,夹杂轻轻的揉捏。
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对于少女娇嫩的私处来说还是太过粗粝,他的动作不急不缓,甚至算不上用力,但仍旧带来极为尖锐的刺激感。
反反复复,来来回回。
花稚被磨得有些受不了,xue口翕动,分泌出爱液,慢慢将抽出的手指往里吞含:“可以……师父,可以了……”
声音里已掩盖不住羞怯和媚意。
可以。
师父,可以了。
原来他想听的,是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