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何事?”
“灭灯吧。”
他扪心自问,从花稚幼时到如今,从未对她动怒过。
可现下,他心底却有几分难忍的烦闷。
这种感觉很陌生。
情绪这种东西,对他来说,本几乎是不存在的东西。
但是这些时日来,情绪越积越多,慕容也好,见月也罢,这一桩桩一件件与花稚有关的事,都令他烦闷非常。
许是,他已中了南钰的下怀,自己变成这幅模样,也正是他想要见到的。
而一时间,他也竟不知该如何宣泄,才能恢复以往那般从容。
他忽然抬手掀翻灯盏。
烛火瞬间熄灭,室内一下静悄悄的。
“师父?”
没有光,视线昏暗下来,花稚不免有些害怕,唤了他一声。
月琉音未语,也没有取药,而是拉着她的手,按上那处。
双腿间,勃涨而起的那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