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金华摇摇头,他的模样仿佛苍老了十岁:“嘉树,爸年纪大了,怎么样都无所谓。爸是怕委屈了你,也怕他们会难为你,你二叔一家是记仇的人。”
白嘉树看着地上泼洒的水渍:“爸,我不管他们是怎么看我的,就像我从来没有拿他们当成亲戚来看过一样,尊严是双方给予的,只要我不自轻自贱,能难为我的永远只有自己。”
白金华看着意气风发的儿子,被感染似的点了点头。
一个晚上的副本战,再加上极品亲戚撕逼战,白嘉树只觉得浑身被碾过一样的累,然而他的大脑很亢奋,这种兴奋来自于心底深层的骄傲。他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谁也不怕。
阻挡他的人,早晚取了他们狗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