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菜,好吃么?”
一字一句敲打着她的神经,口中的津液越吞越干咳,双腿间麻麻痒痒,即便紧闭也关不住汹涌的炙热。
见鬼,她还是太轻敌,以为仔细查验过饭菜无毒,没想到下的是春药。
她藏在衣袖下的手掌紧握成拳,指甲嵌进rou中,割开皮肤的疼痛感短时间内可以让她清醒,但却不够。
胸前的红晕挺立起来,凝成两颗樱桃,衣料轻薄,伴随她急促的呼吸,厮磨着她敏感的尖端。
额上隐忍的汗珠流向眉心,一路向下挂在她的鼻尖。
更痒了。就连脸上也在发痒。
她朦胧中感觉到三个姑娘从她身旁迅速走过,带出短暂的清风,然后她的头顶投下一片阴影。是明平海这个流氓。
“别碰我。”她以为自己是恶狠狠的语调,没想到说出口变成了娇滴滴的勾引。
怎么办哟,现在即便是有力气拿出软铁,也没力气给明平海致命一击。她又想大喊,给小姑娘下药,你算什么男人。
明平海扛麻袋般将她横在肩上,扔进床铺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,摔得她背疼。庆幸这被动的疼痛,让她冷静的抖落出袖中的软铁,就等他脱完衣服趴在自己身上时,抹一把他的脖子。
繁宵啊繁宵,你怎么还没来?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俩十几年的默契是不是被狗啃了。
“小美人~为夫让你久等啦。”
等你个鬼。她集中全身的力气,在他扑上来的时候往旁边一滚,翻身骑在他后背上,被手心捂热的软铁抵上他的脖颈。
“别动,我再多用一分的力气,你就没命了。”
威胁的背后,是她毫无底气的柔软身体。明平海像是早知这一点,毫不犹豫的抬起上半身将她从背上掀下去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他掐着枕梦的脖子,慢慢收紧,“除了春药,刚才你坐在地上,吸了我的软骨散,又怎会有力气?我见你脚下生风,估计是学过点三脚猫的功夫,才多了个心眼。”
“啧啧,看来你是不喜欢我温柔的对你。”
他指尖用力,枕梦白皙的脖子上青色的掐痕愈发明显。灼热的身躯与短促艰难的呼吸,烧的她更晕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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