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吐出半截,他又使力,探得更深,再松力,这般一进一出,一狠一轻的掌控节奏,冯栀于紧弛间吸吮舔咬,倒也能受,不晓过去多久,嘴内四周及舌头被剧烈地进出摩擦地麻痛,她开始摇头,手指捏揉他硬鼓的囊球,常燕衡喘息着:“重重地吸出来。”
冯栀此时顾不得许多,十分听话,用牙儿咬住guitou,舌头挑拨的马眼大开,再用力吸吮,就感觉他身骨一僵,rou柱猛地深挺,她猝不及防,嘴儿大张,guitou趁势顶到喉管,那里紧窒湿濡,再难以抑忍,竟射了出来。常燕衡连忙撤出已不及,她吞下了些许,唇瓣都是,还有些喷溅在乳上,像樱红的乳尖流出的奶水。
常燕衡爱极她这番yin靡的模样,有些看不够,拿过里衣替她擦拭干净,趿鞋下床去倒杯香茶来,含一口哺喂进她嘴里,冲褪浓精的气味,手掌滑进她的腿间,不由轻笑:“都湿透了。”修长有力的指骨戳入花洞内,冯栀那里早已酥麻难捺,忍不得大腿将他的胳臂紧挟:“燕衡,很痒,嗯还要进去。”
常燕衡却抽出手指,一把抱起她放上椅子,两腿儿分开架在两边扶手,露出大敞的牝户,他蹲身埋下头,亲吻她水淋淋的rou瓣。
冯栀啊呀地尖叫起来,他总爱吃她的下面,又是吸吮又是咂弄,还用手指扯开rou瓣,大口含住藏匿的rou珠咬玩,本就是敏感且脆弱的地方,春水汩汩淌似溪流,就听见啧啧地吞咽声儿,浑身忍不住地颤栗,脚趾都蜷缩起来。她不晓得旁的夫妻可也是这样,只在从前厨房娘姨的嘴里听过一些,老爷们都是高高在上的,由着女人们伺候,他只要享受就是,女人还分太太和姨太太,太太是要端庄守礼的,不能轻浮放荡。老爷们便常去姨太太那里,因为姨太太要讨爷们欢心,就愿意做很多下作的事,老爷们还爱去逛堂子,堂子里的女人都是sao狐狸,有很多手段,会给老爷们舔jiba、吞他们的精,还爱让他们玩后庭,甚还有旁的,她那时是姑娘家,每每偷听的心惊胆颤。
常燕衡抬首看她泪眼丝丝的:“怎麽了?不舒服?”
冯栀便把娘姨的话讲给他听,她质问:“你把我当成甚麽了!”
常燕衡听得哭笑不得,这丫头都在琢磨甚麽呀,此时可不是传道授业的时候,他一言不发,直挺半身压住她,用手扶住rou柱抵贴洞口,由着黏液润滑,噗嗤一插到底:“放轻松,让我把你cao爽了,就不会胡思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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