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当年之事,到底有何隐情?”
邵白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静静坐于一旁的林晏君:
“此事,你眼下不必多问,日后便事情查明,自然会告诉你。如今,你安心在山庄住着,若是闲来无事,便与晏君学学生意之道。这是你大哥的原话。”
赵炎昱失声而笑:“大哥当真晓得我的心思。也罢,我什么都不问了,只是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,你们定要告诉我。”
虽说他欢喜在山庄与晏君一起渡日,但心中也觉愧对大哥他们。
“嗯,如今万事皆在我们掌握之中,你放心吧。对了,安盛帝对你之事,对外宣称你病重,闭府养病,想来还是对你留有一丝仁慈之意的。”邵白说着。
赵炎昱笑了笑:“他定是因为寻不到我,才这般说的,他也是无计可施了。”
邵白冷笑了一声,不置可否,而后转头看向门外,“许是下回来,便是尘埃落定之时。”
邵白的话,如一把重锤砸在心头,赵炎昱有些恍惚,心想着难道自己只是离开了数月的功夫,大哥他们便大刀阔斧的进行的如此顺利。
不会有诈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