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我们兄弟两互相能有个照应。”
“嗯?”徐卿打量着沈绍晖,虽说面容与沈绍安有几分相似,但性子却是大相径庭,于是他道,“兄弟两这性子相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。”
沈绍安笑笑:“母妃向来疼他,事事宠着他才把他惯成了这种性子。”
“那你呢,你小时候是什么性子?”徐卿扯扯他衣袖,饶有兴趣问他。
“我啊,”沈绍安抬头想了想,“大概就是不苟言笑,不会撒娇,只知道死读书的沉闷性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