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
“你真的见过这个老师?”秋连南皱起眉来。她是一个不会隐藏心事的人,于是一皱着眉毛,整个人的脸上仿佛就写上了“忧国忧民”四个大字,仿佛担心乔婉听不到她们谈论的是哪个老师一般,秋连南比划着将那老师形容了一遍:“就是,大概比我们的数学老师还要高一个脑袋,但是胖胖的,四十多岁的样子,地中海——就是头发中间秃了一块,然后牙齿特别黄,还有几颗牙已经变成恶心的黑色。还有,还有啊,就是他还有啤酒肚......笑起来显得特别猥琐,教物理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乔婉淡淡说,“我见过。”
就在九天之前的教师节,她还跟这个“笑起来特别猥琐”的老师独处过。
老师竭力邀请她尽量问问题。
别客气。
“你有没有,跟他单独在办公室里面过?”秋连南的表情更加忧愁了,几乎可以归类为“先天下之忧而忧”。“单独的,就只有你和他两个人。”
“有。”乔婉说。
“那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?”
这回,迟钝如乔婉,也看出不对劲来了,因为秋连南周围的那一圈女生,也不约而同地加入了忧国忧民的阵营,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乔婉说:“大概就单独在办公室两三分钟吧,然后乔妺就过来了。”
现在想起来的时候,依旧清晰地记得,那天闯进办公室的乔妺,手里抱着一大束向日葵,对她挤眉弄眼。看上去非常幼稚,但是或许是因为她怀里的花实在是太漂亮了,乔婉居然觉得这个人看上去好像又顺眼了这么一点儿。
“没有做什么就好。”一个沉不住气的女生飞快地说,“他昨天被抓去局子里面喝茶了,因为涉嫌那个那个啥女学生。”
至于“那个那个啥”是什么意思,乔婉自然是知道的。她只是想不到这样的人渣居然就潜伏在自己的身边。
如果......
那天,乔妺没有及时出现,那么现在的自己,又是什么样子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