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禀,蹿出去百米就觉得得心应手。此时在速度中远瞭,心态会变得自相矛盾——没了青山起叠,一面是障不见了,视界畅爽,耳边是风的自由呼啸;但同时围屏也不见了,像洪流也可以随时到来。
何老卵都记不得自己这外号怎么叫起来的,总之是名不副实。他上楼前在烟杂店买了盒避孕套,这次找青青,娘的,他决定用掉它一半!许青青慢吞吞地卸掉假睫毛,红嘴唇,解着摇粒绒睡衣的腰带,何老卵硬着下头等的心急火燎,觉着这sao/娘们在拿他逗猴,就蹿过去撕扯她胸/罩带,嘴在她rou上乱啃,说:“cao!你这绣花的功夫!他妈想憋废我兄弟啊!你不是来那个了吧?!”
许青青边摘耳环边挣动:“饿死的野狗!我来你就不做了?”
何老卵倒拔柳似的把人抱起,抡进床,披盖上去咬住她嘴:“那我就弄得你淌水儿又淌血!”
用废两个套,后来没顾许青青的挣扎,又清清爽爽地扎了她一枪。何老卵倚着床头嗒一根牡丹烟,手勾着许青青,不闲地捻她那粒通红的马奶葡萄。许青青拿纸擦着腿间的黏糊,叹气儿说:“下回你他妈再有一次弄我里面,我就拿刀斩了你。”
何老卵手下一用力,说:“毒不毒啊你?我都四十多了你给我生个种怎么了?!”
“我凭什么?”许青青把纸揉成一团扔地上,盖上棉被往里一躺,“我是个老茄子?你那儿入秋了我这儿就得及时长一肚子籽?太把自己当东西了吧?”她哂笑:“你但凡现在能拿出一万,我就给你生,是儿子是丫头我都认。”
“一万?嘁。”何老卵烟头也往地上丢,烟往许青青脸上一吐,“付文强生意越做要越大,我这次回来跟着他干,一万算屁!肯跟他豁命,小车洋楼我也买得上。”
许青青一抠指甲,剔净了泥垢,弹掉说:“是,你从老卵变老板了,喝酒要配蟹,玩女人要去春水堂,茗茶要去金鼎,烟你要三个五,赌你要去澳门。我这一亩三分地你千万别来了。”
何老卵瞪眼:“嘶哎你个臭娘——”
许青青翻身给他一张白背:“我图你一个鸡/巴划来么我?迟早害死我。”
“你这话——”
梆!!——梆!
涂文的收水路数直来直去,常逼得人四蹿。他大摩的后备箱里俨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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