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......刚十八。”
“哦,小屁伢。”老苏问:“上过女人没有?”
胡自强以为长大并非浮于表面,除开胡须、喉结、性器的微异,更在为人。但事实好像不是那样,长没长大,终究要把问题落实在经没经历过性事上。好像对男人言,女性的那个鲍型的阀是跋涉途中的一道必经的门,代表一种成就,不拉开迈进去,要么说明你是旷日持久的不肯到站;要么说明你走得就不对,歪了岔了,偏到邪路上去了,比如吴启梦其人。
胡自强只点点头,他还是对此感到羞涩困窘。
老苏面目又变沧桑严肃,“上过你还馋什么?”
“没有!”
车里一下静了,老苏没有断言说臭小子你有!你那个样子我看就是有!而须臾神容鲜活,泄漏出种侥幸的笑意,飞快地说:“装鸡/巴。哪个不想呢?”老苏嘎巴咬开颗没开口的栗子,下巴朝外一抬:“尤其她。”目光意蕴绵长,卑鄙无耻。
老苏两肩一耸一落,嘿地一声,又赶紧绷回了面孔。
老苏一不小心为自己的作jian犯科找起了同道之友。
缅甸人没姓,名字叫起来大多古怪。胡自强知道母亲叫眉苗,寡言,只会三两句中国话。也确实无需学太多,做家事不用跟锅碗瓢盆商量,晚上跟男人睡觉,更不用长篇大论。她成为同乡男人口舌间常嚼的那个,一自然因为她算外国人,二是全天下共通的,她腰身细如黄鼠狼,胸大得有浪荡的本钱和嫌疑,走起路来一涌一涌。男人们猜测胡自强的老子要怎么日夜揉捏,能耕出这样丰硕的好成果,猜胡自强嘬口粮时怎么没给憋死,猜缅甸种是不是都这么长势强悍。但嘴上仍说:“好没体统,不会绑一绑?”眉苗后头真就跑了,不知道回了缅甸还是别的,揣测成真,人人洋洋得意。好在胡自强父亲到病死都说:“是我太窝囊,你妈从没当过婊/子。”
回味起这句话,胡自强突然觉得焦丽茹很可怜,包括李娟,并对同根同源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厌弃。他想一个女人再强,再住洋楼,再开好车,都不免要被男人意yin。她四十多,一个人养儿子,明着暗着受了多少侮辱,吃了多少年的苦呢?胡自强倏然在心理上挨近了焦丽茹一侧,并抬高了自己的岁数,擅自将她看作女人。
结果胖男人手摸上去的那个动作,突然就令他恼恨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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