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挨丽茹姐的身!”说着推搡起胡自强。
胡自强脑子里“嗡”了一声,脚却没动。
老苏那次挥刀,rou铺里斩块肋排似的利索,指头落地,截面有筋有骨。黑子如捱着刮鳞的活鲤,躯干蜷缩弹开,呼痛声随血迸溅一屋,像踩住了猫儿颈子。老苏全然不管,保准死不了,没疼死的,他就悠哉哉地弯腰,拾起那两截骨rou去水槽下冲洗。剩饭端来了,老苏地上码齐两根,钢刀又成了厨具,他“笃笃笃”地切碎它,切骨的动静像嚼烂块猪耳。碎rou拌进饭里端出去,狗饿狠了,吃个精光。
事儿就成了梦魇,扰得胡自强几日无法安眠。连带那个人,想起来都畏惧得牙颤。
邹静静瞄他,立马懂了:“你怕他呀?”
“我不——”
“什么不是!”邹静静沸水上灶,叫:“丽茹姐白偏疼你,养你是要用的,她在做慈善!——那我自己去。”
胡自强手攥拳,指甲掐进rou,挡着她问:“他跟她走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