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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静静回了休息间,首要就是漱口,咕噜噜的费了怕是有两升水。屋里奶罩丝袜横飞,兰舟不敢瞥,问她要药箱。邹静静揩着嘴巴从厕间出来,笑说,药什么箱啊装精贵,两天就好死不了,谢谢你扶我。兰舟叹气儿,起身跑了,没会儿又折回来敲门,手里多了瓶红花油。邹静静蒙了,转瞬又笑逐颜开。她歪个脖子看兰舟,问,你们武校男孩儿都这么会疼人么?我给你当女朋友好不好?你疼疼我。
又非说不会抹,装傻充愣女流氓嘴脸。兰舟没辙,蹲下折起袖子帮她。
邹静静腿哪像个姑娘的,斑痕红的褐的紫的青的,颜色缤纷新旧累积,好比过得是喜儿的苦日子。兰舟先在掌根哈口热汽,再倒油上去,敷着她膝盖,揉开碾匀,力道很见分寸。邹静静不多时给揉困了,仰面往乱糟糟的窄床上一躺,大腿岔开,艳粉的内裤正冲兰舟。他头低垂,脸能烙饼,忙拾件裙子给她盖上,结巴说:“好、好了。”就要走。
“哎。”邹静静弹起,拽住他,说:“急什么,追债啊?聊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