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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了五天,才把礼物选好。”兰舟擤了个鼻子,叹着说:“你一定要长命百岁。”
这不是小孩儿满月才买的玩意儿么?逗呢。柳亚东袖子擦过面颊,正要耻笑,就见他目光朝前落,继而微颤,扒开前排人箭步冲向薄脆如白纸的许青青。致辞折断,话筒次,连连发着啸音,犹如禽类凄鸣。都懵然,看兰舟反锁许青青胳膊迫她跪地,右手捅进她口腔,继之屈起抵死上颚,“别咽!”许青青呜咽,满口唾液淋淋漓漓。
“兰舟!”柳亚东冲上前,人这都才有所反应,围上去。农药咕噜噜从许青青身下滚出来。
须臾,风将厅外花圈儿吹得飒飒作响。
遗体美容技术确实高超,涂文看不出丝毫他死状的狼藉,不服不行。但也一语成谶,当初他笑话厉思敏,而今自己也躺冰棺里,一样被抹了个妖里妖气的红嘴唇。
若泉下有知,他铁定要骂:“cao/他/妈的,娘死了。”
第42章
许青青求死欲之强烈,到险些咬断兰舟的一截中指。兰舟居然有点高兴,说:“要能一下咬断就好了,我就跟你一样了,我自己下不去口。”
柳亚东听了一窒,把他拽进被窝里,疯狂地吻他。床边烘着暖灯。
按说不该说废话,但彼此都觉得发慌,于是含糊不清地不停求证。兰舟呓语似的问他:“你爱不爱我?”柳亚东吐纳不息,起初发臊,没好意思肯定,想拿吻抵过。兰舟偏脸躲着,他才哑着说:“我爱。”有此一句就是后头的无数句,好爱,很爱很爱,没有你我活不下去,单拎出哪一句放被窝外头都臊得张不开嘴。兰舟回应他,把他说的也重复一遍。
脱裤子,戴套子,紧抱着又做一场。临收梢时,兰舟一骨碌钻进老棉被,柳亚东一声低喊,腿根合紧,喂了他满嘴黏糊。
柳亚东把他揪回身下,手握成碗装抵上兰舟下巴,喘吁吁气呼呼地说:“快吐了。”
兰舟环着他脖子,喉结咕噜一滚,就把东西吃了。
柳亚东叹气,捏着他脸颊两侧,问:“好喝吗?”
兰舟伸出红艳艳的舌头给他检查,一点儿没剩全咽了,说:“温的,你有一点咸。”
柳亚东朝他微微张嘴,兰舟昂头含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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