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 这几天网络老出故障,凌晨才发的
上个世纪,忌霞殇活到了97岁。他的一生都在奔波,他并没有谈恋爱的时间。虽时代开放了,但那是时代的事,不关他的事。
他即将两腿一蹬时,身边一个人都没有。本和他约好的友人都先驾鹤西去了,没有爱人的他自然膝下无子,邻里乡亲就更不用说,他们都投入了生产大队中。
他见识过很多场面,丑陋的,残忍的,安逸的,他算还是了无遗憾,毕竟,他也曾亲眼见过真善美,认定好人还是居多的。
曾经的他有一段时间残疾,只能坐在轮椅里。他给轮椅起了个文艺名字,叫卧龙车。若加把扇子,他与那隆中诸葛又有哪里不同呢?想像这种事,想多了就变成天马行空。
早年他留洋回来,却被一些反对接纳新知识的人绑到了竹林里。彼时竹林没有被开发过,掺杂着大大小小的荆棘丛,就算不被打一顿也能惹上一身伤,可他就是被那样打断腿的。
求生欲让他就是闭不上眼,那些激进份子吓傻了,皆以为人死了还尸变。封建迷信的他们相信“恶有恶报”这一出,于是撒丫子就跑。徒留下的人,半死不活,手里死死攥着一块红布绸。
这是他席地捡来的事物,他深以为在此遇害的不只他一个人,彼此牵系着,倒还生出了同病相连的感慨,一时间叹世道不公。留洋为了什么呢?他的思绪都乱了。
在他即将面临造访地府时,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块衣角。黑漆漆的颜色,与头顶灿烂的日光形成鲜明的对比,他被周遭的寒意激得直发抖,摇着头心想连死神也亲自上门了。
那人的嗓音极其低沉,讲话也阴森森的。只听那人道:“国外还有七宗罪,就不知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倒霉,也受到了七连坐。”
忌霞殇伸着手,指尖颤颤巍巍,“什……呼,什么意思?”
“死状七次,一模一样,被活活打死。”男人就像在说今早吃了什么见过什么,没有怜悯,有的只是无情。
忌霞殇叹道:“我走不动,但我死不了。”
男人挑眉,“求生意识这么强烈?”
忌霞殇沉重地吐着息,实在说不动话。他的身下血rou模糊,为何对方可以面不改色。他的脑袋再往上提了提,得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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