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息的走过来,在他身边蹲下,那人身形消瘦,拿了把小剪刀,轻手轻脚的将自己背上的衣服剪掉,又用随身带来的帕子,在云觞疼的战栗中一点点拭去伤口上的血污,再用指尖沾了药膏,小心翼翼的为他涂抹。
云觞迷迷糊糊的看着他,哑着声音唤他:“娘?”
那人身形一顿,微微摇头:“二娘被看住了。”
云觞委屈的撅起嘴:“二哥……”
云夕柔声哄他:“你乖,别再出声了,被外面人听到就麻烦了。”
云觞原本还能硬撑,二哥一来,他的情绪就有些崩溃,心想幸好不是娘来,不然他真忍不住要扑过去在娘怀里痛哭了。
他真的好痛好痛好痛啊!
可面前的人是二哥,于是他只能哑着嗓子,忍着哭腔道:“我想见曲烽……”
云夕轻叹一声:“你可别再提这个名字了,还嫌这顿鞭子挨得不够重吗?”
可云觞就是这脾气,要是憋着不说就能撑好久,可魂牵梦萦了半个月的名字忽然说出口,他那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的情绪霎时决堤,小小声不住哭嚷着要见曲烽。
云夕心疼又无奈,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,就算真的把信传出去,那曲将军不眠不休也要十来天才能过来,如何也没法子说见就见呐。
他见云觞哭着哭着就有些癔症了,便没有劝,只用拿来的厚衣服将他伤痕累累的后背裹住,再不声不响的退出去。
门外,有个人撑着伞在雨中等他。
是云庭。
云夕也打开放在门边的伞,朝大哥走去,就听云庭问,他如何了?
云夕摇摇头:“伤势已经上了药,只是情绪不稳定,你也听见了,他要见曲烽。”
云庭没什么反应,只道:“走吧。”
云夕跟在他身边,走了几步,又问:“大哥,如果我真的将信传出去,那位曲将军,真的会来吗?”
云庭步子顿了顿,面色默然:“不知道。”
云夕打着伞,跟在云庭身后,内心涩然。
是了,大哥确实不知,只不知在十几年前那个同样的雨夜,他奄奄一息被扔在祠堂里时,是否也委屈的希望那个人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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