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将,只知道练兵习武,来日再起烽火,仍可为家国效力,至于臣的家事,随他们说去,臣不在意,若因此触犯国法令皇上为难,曲烽听凭处分绝无怨言。”
萧雨歇暗暗松了口气。
皇帝低低的笑了,意味不明的轻叹一声:“你啊……”
他不知是在说萧雨歇,还是在说曲烽:“就是这点不好。”
曲烽跪坐在一旁,心中渐渐明白过来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。
果然就听皇帝叹气道:“寡人想与你们做一家人,你们倒好,一个个躲得那么远。”
萧雨歇和曲烽立刻俯身:“臣万死。”
他二人如此一说,倒将皇帝弄得有些尴尬,左右不是,只得摆摆手让他们起来,又笑:“曲烽,你可别学你萧叔,一口一个臣有罪,臣万死,好像寡人有多鼠肚鸡肠似的,几十年一块儿走过来,如今这点小事也要计较。”
曲烽忙应声答是。
皇帝慢悠悠的收棋子:“曲烽啊,你要明白,你的作用与文官不同,你的用武之地也不在这皮里阳秋的朝堂之上,这点寡人清楚,所以你的家事寡人不多干涉,更不会因此怪罪于你,只是这人生大事,作为长辈,寡人还是要劝你你想好才是。”
曲烽:“谢陛下隆恩。”
皇帝摆摆手:“那就回去休息吧,看你这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,最近朝中无甚大事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。”
曲烽确实心事杂乱,如获大赦,忙谢辞离去。
萧雨歇看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终于舒了口气。
皇帝也看着曲烽的背影,似笑非笑:“若是寡人说的再重些,怕是就留不住这位将军了吧。”
萧雨歇惭愧道:“是臣教导无方。”
皇帝摇摇头:“雨歇,我说过,你我二人时不必如此。”
萧雨歇却只是低着头不敢抬起。
皇帝只得轻叹:“其实,我倒觉得,若是当年你和那个人也能如此坚决,会不会今日又是另一个结果?”
此事似乎戳到了萧雨歇的痛处,他那双永远波澜不惊的眸子忽然闪躲了一瞬,再开口,语气也变得苦涩:“不会的,位置不同责任不同,不会有别的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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