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就连云涛成一时都觉心寒。
二人凝视良久,曲烽率先开口:“在下是求见七公子,却不知七公子人在何处?”
云夕微微一怔,正想开口,就听云涛成接过话来:“犬子云觞犯了错,正在后山受罚,将军怕是见不到他。”
曲烽刚进白龙州就听说了此事,此时脸上表情也无甚变化:“哦?敢问七公子犯了什么错?”
云涛成冷笑:“他鬼迷了心窍,非要与一名男子成婚。”
曲烽冷冷的盯着他:“与男子成婚便是错?我不记得国法中有这一条。”
云涛成寒声道:“此乃家规。”
一旁的云夫人忍不住插嘴:“家规中明明也没这条!”
云涛成气结,瞪了她一眼,云夫人立刻缩回去,就听他道:“我乃一家之主,我定的规矩,如何不是家规!”
曲烽忽也笑了,笑的很淡,很冷:“家规比您儿子的幸福重要?”
云涛成咬牙切齿:“它比云觞的性命都重要。”
此话令曲烽原本平静的眼眸霎时敷上一层寒霜,二人互不相让的对视着,竟有杀气不知不觉的弥漫开来。
云涛成咬牙切齿道:“父母之命,便是天命,这轮不到你这个外人管!云觞已有决断,将军请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