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浅:“唔,还以为有什么特殊的寓意。”
“薛大哥太看得起我了,我哪里能想到什么寓意。”晏秋与他对视,特别理直气壮:“我是草包啊。”
薛浅:“……”
没见过哪个草包张口闭口就说自己是草包的。
鬼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晏秋的侧颜,眼神如看不见底的深渊一般,深不可测。
“教主,”晏秋这时候转过头来看他,别看到鬼翡微微眯起眼,莫名有种慵懒的感觉,“你觉得这名字如何?”
鬼翡抬手摸摸他的头,淡淡道:“嗯。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