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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众人竞标,他一眼看中了人傻钱多的吴鸾,假意对其有意。那吴鸾喝得七荤八素,在一众损友起哄下搂着他进了屋,被他一副迷药迷晕,睡得跟死猪一样。云绝扒了吴鸾的衣服将他扔在床上,自己换上夜行衣出去行刺。
平西王的随身侍卫委实厉害,他刺伤了平西王,自己也身中一箭,还被闻讯而至的官差追拿,受伤之下逃回雪庐,刚刚除去血衣躺在床上,吴鸾就醒了。
云绝心思飞转,自己在雪庐利用头牌公子的身份藏身已有三载,当初选定这里一来是因为大隐隐于世,没人会怀疑一个男/妓会是个杀手,二来也是看中了这个身份可以接触到京城中的权宦,有利于搜集情报,接近目标。
但经过昨晚,雪庐已不适宜他继续待下去,别的不说,自己腿上的箭伤很快就会露陷。还不如利用眼前这个草包躲出去,于是他眼波流转,低声问:“国舅爷不走,可是还未尽性?”
“不不不!”吴鸾双手乱摇。人家都这样了,再施暴岂不是禽兽不如!再说他也不好这口啊!他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昨晚上是怎么下手的。他脚底抹油想溜,“要不,我先走了,你自己好好歇着。”
云绝凄然一笑,如花坠枝头,他缓缓坐起来,锦被滑下,露出他线条流畅优美的肩膀和清凌凌的锁骨。他在床上弯弯腰,全当行礼,“国舅爷走好。以后若是能偶尔想起云绝,就请为云绝洒一杯清酒。云绝地下有知,也会对国舅爷感念不尽的。”
吴鸾举步又停住,嘬着牙花子思索,这话茬子不对啊!正琢磨着呢,就见云绝一低头向床柱撞去。
吴鸾大惊失色,飞身过去挡在柱前,云绝一脑袋撞在吴鸾胸口上。磕脑袋的不怎么疼。胸口挨撞的那个可受不了,吴鸾呻/吟一声弯下腰,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!
吴鸾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扶着床柱,吸着凉气向云绝道:“可使不得啊!好好的,做什么寻死呢?”
云绝低头,羽扇一样的睫毛遮住了灿星似的眼眸,捏着嗓子做出哭腔,“在下本来也是好人家的儿郎,命浅福薄入了烟花场,本想守着清白,却被世道不容。如今身败名裂,失了清白,还有什么颜面苟活于世?国舅爷,您别拦着我,左右我活着也是受人凌/辱,连今晚都躲不过去,还不如死了干净!”
他要是死了,自己岂不是成了罪魁祸首,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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