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可好?可是出了房门?”独孤晋关心的问独孤河。
“已经痊愈,出了房门,昨日还参加了萧府老太君的寿宴。”独孤河如实禀报道。
“那就好,看来是恢复如初了。”独孤晋着实松了一口气,退烧之后,千雅把自己关在屋内三天,让他十分cao心。
“大小姐病愈后,性子好像有些变了,变得稳重了些。”独孤河对独孤晋说道。
“哦?那我真要去看看,我的宝贝女儿变成了什么样。”说着便大步迈向千雅的院落。
虽然独孤千雅睡得晚,但是早上还是起得很早,她刚洗漱完,就见她父亲独孤晋进来了。
“父亲!”独孤千雅看到独孤晋情绪有些激动,上一世她父亲在李君灏登基之后第二年,也就是十年后旧疾复发病逝。之前,她刚醒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和弟弟,也未从上一世痛苦记忆里抽离,所以一直关在房间内不出,不敢见父亲,也不敢见弟弟。如今看到父亲,千雅忍不住泪流直下,上一世的痛苦和委屈的情绪在独孤晋面前一下子就崩塌了。
“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?”独孤晋见女儿掉眼泪,非常忧心的问道,女儿性子骄傲要强,自小就很少哭,长大之后,何曾见她哭得这般伤心,独孤晋又是担心又是心疼。
“没有,只是想父亲了。”独孤千雅用袖子慌乱的擦了一下眼泪,自己的灵魂都老大不小了,可是见到父亲,还是少女一般。
“傻瓜,父亲才出去巡城几天,以前出去更久的时候,都没见你哭过,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?”独孤晋对女儿还是了解的,总觉得女儿心里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。
“父亲这次巡城之后,是不是遇到永安县安平山的盗匪,然后拐去剿匪了?”独孤千雅问道。
“雅儿怎么知道的?”独孤晋十分意外的说道,他这次巡城确实拐到安平山剿匪,此事并没有特意派人通知府里的人,千雅如何得知?
“千雅还知道剿匪了七十八人,不知是不是这个数?”独孤千雅想再次求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