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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脚底,正稳稳当当踩在其中一块马蹄大小的血斑上,十几根钢钉就是笔直的从下面蹿钻上来;而在他的左侧和前头,同样有发着淡淡荧光的血斑,其中一块血斑更是足有人脸那么大。若是方才游酒没有出言提醒,他不慎踩了上去,别说一条右腿,只怕全身脏腑都要被捅了个透心凉,变成了个人rou串子!
发觉自己身处怎样一个困境,蜥蜴王青白了脸色,一身冷汗顺着橙色囚服滚落下来。
“……”教官似是大出意外,看了眼游酒,语气里听不出赞扬还是嫌弃,“观察力挺敏锐,就是太爱管闲事。”
那头,蜥蜴王颤着声,道,“长,长官,我怎么办?能让我回来吗……我流了很多血!”
那退役的特种兵冷冷道:“待着吧,等你们这组有人过关为止。”
他看也不看那绝望悲号的大汉一眼,转过头,对游酒和文宵道:“2分钟到了,记清楚地形没?5分钟内,给我通过谷仓。”
若说刚开始文宵只是在发抖,看到蜥蜴王的下场后,现在就是抖得连站都站不稳了。他哆嗦着,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音在哪里,带着哭腔道:“要,要是过不去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