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碰过酒,施言还比我能喝点。”
一说起施言,齐伟左顾右盼了一会,没看见熟悉的白大褂身影,便朝游酒望了望,笑道:“怎么没见施言教授?”
“他在实验室,今晚来不了。”
齐伟还在皮笑rou不笑的看着他,游酒又道:“我也只能再待半小时,他离开实验室我要去接他。”
他看着齐伟给自己杯子里倒了酒,一口饮尽,突然冷不丁开口问他:“你俩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,得手了没?”
这已经是齐伟每次同他见面必然要走的流程了,不问这一句话他仿佛总不甘心一般。这么问了,果不其然又看见游酒微一愣神的表情,就对答案心知肚明。
“哎,游酒老弟,不是我说你,这样下去真不像话啊。”
曾经在他摸教授手腕时狠狠给他一顿毒打的教官,抹了把唇边渗出来的啤酒液,大手用力拍了拍游酒肩膀,“你们都睡一张床多少年了?我算算,两年该有了吧?我知道教授有洁癖,他那臭毛病谁都碰不得他,不过你总该是特别的?两大男人一张床睡两年什么也不做,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你不行?”
游酒攥着水杯没吭声,只是苦笑。
这让他怎么解释是好?
他跟施言仔仔细细把舜钦的特异功能解释了几遍,再三强调那个人是异能者首领假冒而不是他本人后,误会得到消除,心结解开的教授确实很是主动了一阵。他会尝试的拉拉他手,鼓起勇气从身后抱住他,也会接受他凑过去落在脸颊或唇瓣的亲吻。
甚至两个人搬到一间房,睡上一张床,也是教授主动提出的。
他提出来的时候满脸通红,声音又小又低,游酒几乎怀疑是自己欲求不满出现了幻听。
但是教授言出必行,真的把自己的被褥和简单的生活用品,从隔壁房间搬到了游酒房里——游酒立马沸腾了,他错觉下一秒就能修成正果,直登仙境。
然而事实证明他太天真了。这个世界从看到,到真正吃到之间,永远隔着一段漫长得叫人抓狂的距离。
只要他在床上,稍稍碰到教授,施言立刻就像一个煮透了的虾子般紧张得蜷缩成一团,全身僵硬,脸色苍白,直勾勾的瞪着他。游酒觉着自己还没怎样,施言怕是就要心肌梗塞晕厥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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